一天时间过去,第二天下午,玛莲娜特地来到阮诗诗的房间,给她送来了一套裙子。
她一把将裙子扔在床上,笑的无比挑衅:“阮诗诗,明天就是我和以默的婚礼了,我希望你能够出席这次的婚礼。”
阮诗诗冷硬道:“我不去。”
玛莲娜这个人,内心无比扭曲,别人越痛苦她就越开心:“你不去也得去。”
说完,玛莲娜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玛莲娜走后,倒也再也没有人打扰阮诗诗。
她坐在房间里,将微型联络器的耳麦塞进耳孔,一直安静的坐着。
昨天喻以默告诉她,自己会找机会把微型联络器交给周新语,方便她们接下来的行动。
直到下午,阮诗诗的耳麦再次响起。
听着耳麦里熟悉的女声,阮诗诗激动的差点落泪。
“新语,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们怎么样?”阮诗诗焦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