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夜安这两年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
除了在面对自己时偶尔还会流露出一丝温情,其余时间,他冷漠像个机器。
宋韵安很担心他现在的状况。
阮诗诗安抚性的拍了一下宋韵安的背,她红唇轻抿,沉默了良久,这才叹息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这是心情病,我们没办法帮他的。”
宋韵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刚刚有些激动的情绪。
她点了点头,十分赞同阮诗诗所说的话。
“现在,也就只有新语才能让我哥改变了,只是……”
可是这两年,周新语不辞而别之后,和她们这群朋友全部断了联系。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阮诗诗垂下了眼睫,两年前的在医院发生的事依旧历历在目。
时至今日,阮诗诗也不知道当年周新语为什么要拒绝宋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