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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司空竹和钟易,钟易推掉通告,现在没事干,倒是可以陪陪她。

看她始终皱着脸不开心,钟易问:“他们骂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冷着脸干啥?”

不知道还以为那群人骂的是司空竹本人。

司空竹声音冷,“别人就是不能骂。”

钟易小小的感动。

司空竹又说:“只有我能骂。”

“……”我谢谢你啊。

从小到大,钟易身边有不少类似的传言,因为他一直住在祁家。

起初钟易满不在乎,后来被告知,他的母亲钟月,是被梁宗醉酒强迫,意外怀了他,后来母亲为了生下他,丢了性命。

那时,他这才知道自己的出现有多不堪。

从那以后,野种、杂种这种词语对他来说非常敏感。

如果有人当面这样骂他,他一定会很生气,打得对方满地找牙叫爷爷。

但现在司空竹已经给他出气了。

可能是没亲耳听见,钟易并不是那么在意,更在意司空竹的心情。

这小祖宗不开心,那可坏了,大事不妙。

钟易瞥见路边那家店,停车,戴上口罩,解开安全,“你等会儿。”

司空竹低头玩着手游,在游戏里杀人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