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差距拉近,白初落将礼盒放进口袋里,空出手,防止他乱动,她抬手干脆捧住他的脸颊,紧接着自己凑过去,与他的额头亲密相贴。
额头不比手掌心,不会轻易升温,是最好的人体测量方法。
这举动,沈之靳完全没料到。
此时他们近在咫尺,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相吸。
然后,沈之靳的体温蹿得更高了。
白初落停了将近十秒。
这十秒对沈之靳来说,无疑是冰与火两者不断徘徊,才没有失去理智。
“落宝……”他声音染上浓浓的沙哑。
白初落离开,蹙着眉,严肃的语气,“你又发烧了。”
……
半个小时后,医生过来,熟练的给沈之靳输液。
沈启闻声过来。
他就说要再扎一针,比较保险,偏偏沈之靳不听。
他过去时,白初落和医生恰好去了外面。
沈启踏进卧室,看见沈之靳坐在沙发上,旁边立着输液杆,手背再次贴了一张白色医用胶布。
沈之靳看着心情十分不错,丝毫没有昨晚他过来时那种病人该有的沉闷。
唇角有着弧度,眼底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