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靳开了口,“下面三张,是我错过的青春。”
他没有收藏别人照片,被当事人抓包后的不好意思。
三十九度三,意识多少和清醒不太一样,比如平时能足够理智,而现在会轻易冲动。
“今晚走么?”沈之靳问。
白初落的视线从相框上收回,动唇正要回答沈之靳的问题。
不料沈之靳再次出声。
“别走。”他握着她手的力道加大许些,嗓音低低的诉苦,“落宝,我头疼。”
白初落微愣一下,“很疼吗,我叫医生。”
“医生没用。”他抓着她的手,“要你。”
那双眼眸漆黑如墨,生了病后里面的攻击性烟消云散,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幽静。
与其说诉苦卖惨,不如说是严格意义上的‘撒娇’。
白初落上次就发现沈之靳天生有令人心软的特异功能。
这回更加确定了。
白初落微微动唇,说出想法,“我没打算走。”
沈启已经把人交给他了。
闻言,沈之靳的眸子里逐渐染上笑意,“好。”
白初落:“你真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