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启紧紧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沙哑，很低，“司空婉。”

“遇到你之前，我是个传统的人，觉得发生关系就要结婚，负责。”

“你不想结婚，那我将就一下，当你的。”

“但是，如果这期间你敢去找其他男人，天涯海角，老子都不会放过你。”

司空婉没说话，胸口起伏得厉害，感受着身前男人的心跳。

最后，他在她耳边的承诺。

“想跟你结婚，不是因为要负责的传统思想。”

“这句话，永远算数。”

……

潘子锐方才看司空婉加了白初落微信。

他坐在椅子上，僵着脸，有话想说，又不说的表情。

直到广播提醒白初落他们的航班准备登机。

沈之靳在旁边几米的地方接电话。

眼看要登机，潘子锐终于站起来，“白小姐。”

白初落偏头。

“如果你不介意，以后金融有不懂的地方，我想跟你请教……”潘子锐豁出老脸，脸颊涨红，“如果你觉得麻烦，那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