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当然不信,认为在胡扯。
后来,简伦给她安排了最好的房子,现在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奇怪言语,好像都在证明沈之靳是对的。
沈之靳把一块挑好的鱼放到白初落碗里,“我早说过,心机男。”
这个特殊的话语,包间里只有白初落和沈启听得懂。
各种事情都为沈之靳证明,白初落渐渐的沈之靳站到同一边的阵地。
简伦不知道沈之靳提前就给白初落打了预防针,听得出来‘心机男’是指他。
沈之靳端起高脚杯,杯中的液体随之滚动,与他白皙的手指形成极大的视觉差,“这杯敬简先生。”
简伦坐着没动。
不想喝他敬的酒,必然没好意。
沈之靳慢条斯理的说出理由,“多谢简先生安排这么好的房子,我们住得很开心。”
简伦脸色沉了沉。
什么意思?
他们住得很开心?
他明明让人给白初落安排最好的房,其他人随便,至于沈之靳,按道理每天要开车一个小时去很远的酒店。
听这话,沈之靳和白初落住在那个房子里?
沈之靳勾着丝丝笑意,“我干了,你随意。”
他喝完酒,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