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落脑袋有些沉,醉酒醒来的常态,她靠着床背,揉了揉太阳穴。
很久没喝醉过。
白初晓把醒酒药递去,白初落快速吃了药片。
总感觉忘了重要的事,便问:“晓晓,谁来过休息室?”
“沈少啊,还有君曜哥。”白初晓回。
原来沈之靳真来过,不是做梦。
白初落捏着水杯,因为头疼,眉头轻轻皱起,开始回忆。
只有一些细碎的片段,不够完整。
记得他给她手部按过摩。
记得他抱她去床上。
记得他让她叫名字。
将这些细碎的片段拼起来,却又缺点什么,其他的不太记得。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
阿靳。
阿靳……
只叫了一遍,印象却意外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