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风终于听出点什么。 啧。 上次怎么说的? “不在同一个人身上犯贱两次?”祁临风毫不留情嘲笑。 他们八成在a国发生了什么,江邪瞬间被打回原形。 “贱就贱吧。”江邪无所谓了,“又不是没贱过。” “最后一场赌注有点大,几成把握?”祁临风说。 江邪眯了眯眼睛。 是有点大。 不是一杯酒,而是砸上一辈子。 江邪捏着骰子筒,“我可是赌神。” 有些心动,从一开始就注定覆水难收。 祁临风笑道,“你忘了,她专门压制你的运气啊,赌神。” 江邪掀开骰子筒。 他叫到的数,依旧足够。 连赢二十场,不曾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