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她是想捧杯子,可还是想调侃两句,男人尾音上挑,“这么舍不得我么?”
听了这话,童见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松开了。
江邪又给她倒了杯水。
长这么大,没伺候过人,更别说喂人喝水喝药。
不可思议。
归根到底,童见今晚生病,和那杯酒有很大关联。
喝完水,童见满足了。
江邪碰了碰她的额头,药刚喝下去,自然不可能见效,“难不难受?”
童见又是嗯了一声。
生个病变高冷了?
江邪垂着眼帘看她,难得放软声音,“闭眼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童见没有过多思考,发烧更想昏睡。
这么一折腾,已经凌晨三点。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因为发烧而显得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江邪把卧室的灯调节了一下,从白光调成夜灯模式,方便她入睡。
他没忘记沈欢说过的话,两小时量一次体温。
他拿过椅子,坐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