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吴子烊和戴信停手，看向白初晓。

“白小姐。”

“二小姐。”

听到对方问候白初晓，两人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什么情况？

“你们谁先招惹谁？”白初晓询问。

戴信不是那种主动惹事的人。

吴子烊虽然不了解，但祁墨夜派来的人，自然不是冲动行事的人，什么原因让他们打起来？

想不通。

吴子烊和戴信脸上都挂了彩，他们默默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说。

谁招惹谁？

谁也没招惹谁。

一个擦肩而过引起的血案。

最后，戴信解释，“二小姐，他鬼鬼祟祟，我以为是敌人。”

“我也是。”吴子烊纳闷，到底谁鬼鬼祟祟？

戴信受叶穆的命令保护白初晓。

吴子烊受祁墨夜的命令保护白初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