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我可跟你说啊,我跟你那群学生比起来,不知道优秀了多少,最起码我可是颜值与底蕴并存的,你可得把我把握住喽。”
“切,不要脸。”
“我今儿晚上让你知道什么叫不要脸!刚好我这几天想到了几个姿势,今晚我们好好练练。”
白炻的话让翟辰川老脸一红,“你他妈最近上班查案,什么时候有时间研究姿势了。”
“想有那肯定会有的,你要是乖点,我可以考虑今晚下手轻一些。”
“我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是吧?”
白炻点点头。
晚上,白炻拉着翟辰川研究了好一阵自己最近学到的姿势,而翟辰川像一条死咸鱼一样被白炻折腾。
第二天,白炻仍旧是荣光满面的起床上班,而翟辰川如往常一样在床上呼呼睡着。
“老爸又在睡懒觉?”白辰修看着满面春风的白炻问。
“嗯,太懒了。”
“白老爸,麻烦你下次哄骗小孩时换个理由吧。”白辰修无情的披露白炻。
“吃你饭,那么多事。”白炻给白辰修夹了一个荷包蛋。
按照翟辰川的办法,白炻很快找到凶手,不出翟辰川的预料,凶手正是死者当时的舍友,这个舍友跟死者原本没多大关系,只是在去农村招工时,跟死者的媳妇看对眼了,后来被死者发现后,对死者心生歹意,死者死后,他连夜将死者埋入墙内,然后去请求包工头,让他帮忙掩饰,基于凶手跟包工头是叔侄关系,包工头自然要包庇自己的侄子,这一来二去的,死者才在最近被发现,如果那户人家不施工的话,或许死者永远不会被发现。
“哎~看来这世界上大多死伤事件都是因为人的情感啊~”章雷总结着。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