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阳挡在余溏面前,“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怕下雨的。”
“和岳翎同居以后就不怕了。”
“她还能治这种恐惧症。”
余溏绕过他继续朝门口走,“不是她治的,是我这个人就服她。”
魏寒阳指了指下面,“你现在一举成功了。”
余溏半天才“嗯。”了一声,耳朵红得有些不自然。
魏寒阳看着他那副缄默样,摊手问道:
“就这啊?”
“什么就这儿。”
余溏看着手表,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没别的啦?比如感受如何啊,什么体位啊……”
余溏随手扣好第一课领扣。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也也也是……”
余溏推开通过间的门,下意识地甩了甩头,魏寒阳的话让他回想起了一些旖旎温暖的画面。但是医院这样的公共空间里,他却不愿意纵容自己去想。
他想要保护的岳翎,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女人,但正因为是这样,余溏才想要把自己当成她最私密的人,她曾经那么恐惧性(和)爱,如今她愿意敞开自己,和他一起,做最笨拙的尝试,这对于岳翎来讲,这是出于爱,也是出于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