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余溏从腰下抽了出去。接着他轻而易举地用岳翎的生日数字解开了屏幕锁,客厅里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岳翎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她已经完全想不起自己当时是抱着怎样戏谑的心态, 拍下的那一组照片, 而此时内心莫名的羞耻感真实地让她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谁知道大概过一分钟,身旁的人突然温和地笑了几声。
岳翎偷偷从毯子里露出半个头,看见余溏坐在地上,半低着头,还在一页一页, 慢慢地滑看着那几张他自己的裸(和谐)照。
欲望鼎沸的周末早晨,在这座大楼的无数个角落都正上演着老少不宜的年轻私剧, 凌乱的卫生间,来不及开灯的房间,满地的衣服……动作片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在此时想见。而他坐在这一大片真实但不可见的情(和谐)欲里安静地看着自己的□□。
岳翎想象当中的愤怒, 埋怨,失望,愤恨, 全部都没有出现。
“那我换一个要求吧。”
她好像发现岳翎悄悄露出来的额头,突然转过头。
岳翎赶忙往毯子里回缩。
余溏撑起身,坐到沙发上,岳翎感觉一大片人形的阴影投了下来,却没有给她带来实质性的压迫。
余溏的声音就在头顶,认真而温柔。
“我不想当处男了,我要当个好男人。”
好的xx,就像舔舐伤口的舌。
它奉献出脆弱的器guan和皮肤,虔诚地交给另外一个人。
这个过程虽然是相互的,但总有一方希望在这个过程中找到完全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