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来的不是时候,我就先……上去?”
他用手指做了一个溜走的姿势。
岳翎还没出声,余溏已经站了起来,“来吧,你两袋,我两袋,一次就提上去了。”
岳翎也站起来,“我也拿一袋。”
“你把门锁上就好。”
晚上,余溏做了热干面,地地道道的武汉做法,麻酱葱花花生碎,满口生香。
岳观吃完以后,自己打车回去了。
岳翎一个人在房间里收拾东西,隔壁的开放式书房中,余溏在给自己铺床,岳翎抱着一个枕头走出来。
“要不这个给你吧,我睡我自己那个,我习惯硬一些的枕头。”
余溏伸手接过来,“行,我衣柜里还有毛巾被和凉被,你要开空调觉得冷,可以拿出来盖。”
他说完,蹲在简易床的床头,仔细地被子上的最后一丝褶皱拉平。
“都要睡觉了,你把它弄这么整齐做什么。”
余溏站起身,取下搭在电脑椅上的外套。
“我一会儿要去医院。”
岳翎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你今天不是手术吗?晚上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