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你自己跟一只猫比吗?”
“不是。”
他竟然开始认真地回答起这个问题来,“它什么都做不了,吃了睡了睡了吃,让我给它洗澡换猫砂,我至少是个人吧,家务我会做,钱也能挣一点,你不是说养不好一只猫吗?我不需要养,我觉得我真的还挺好的。”
岳翎把头侧向一边,笑着笑着又想哭了。
这个人说话真的可以把她伤到。
就像在受了刀伤以后靠近火焰,被它温暖身体的同时,伤口也更痛。
“你跟我说这些话到底想干什么?”
余溏把手收了回来,平放在膝盖上。
“不知道。”
他老实地表达了他对男女关系上的一无所知。
岳翎失了语,她站起身,僵硬地走到饮水机前面去倒水。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余溏的声音直接追了过来,“我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啊。”
岳翎的手一抖,被饮水机里的开水烫得差点跳起来,她赶紧趁着这个茬儿抹了一把刚才被他逼出来的眼泪。
“我他……不是,我该知什么?”
“男人和女人怎么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