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架起筷子撑着下巴,认真地看向余溏。
“你是处男吗?”
余溏愣了大概三秒,突然“噌”地一声站起来。
椅子向后划拉,金属腿摩擦大理石地板的声音,逼得岳翎酸牙。
她抬手摁住耳朵,继续逼迫他的视线。
一分钟以后,对面的男人缓缓地坐了下来,埋头把整碗面巴拉进了嘴里,然后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岳翎拔开兽首瓶塞,给自己倒了一杯玫瑰酒,透过五光十色的杯壁,余溏的背影在她眼中啪地成了一堆光线。
等余溏洗好碗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
空气里残留着一丝玫瑰酒的味道,淡淡的,收拢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
于是,余溏夜里失眠了。
第二天睡到了接近十点才醒来。
岳翎早就不在了,饭桌上留着一碗煮得惨不忍睹的黑米粥。
余溏坐下来,刚将就吃了两口,保安就把出租车公司送来的行李搬过来了。
他只好端起碗,迅速喝完,起身去把行李挪到客厅。
其他东西都还好,明天座谈会的邀请函他倒想拿出来好好看看,顺便趁着今天没事,好根据上面的内容看一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