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酒精上头时很难恢复理智,年轻女人一不高兴直接推开了对方,穿着细高跟的年长女人一个踉跄摔在了大理石砖地,一声撕裂声响,裙子破了。
就在此时电梯停了,周江行独自一人乘坐电梯下来了。
“周慕诗,你想你哥哥了?”周江行看到被服务生护着的唐汪,眼神一冷快步冲上前挡在了唐汪面前,语气狠厉眼神凛冽。
发酒疯的周慕诗听到周江行的声音一个哆嗦,老实下来了。
她浑身发抖磕磕巴巴地说着:“我……不想我哥……不是……我没有哥哥……怎么会想他呢。”
这时候周慕诗想起了陪着她一起的姐姐,她求救地寻找姐姐看到了狼狈跌坐在地上的人,求救的视线被躲开了。
“糖糖,我们回家。”周江行不想和这个疯女人多说话,确认唐汪没事后,牵着人离开了酒店。
看到相携离开的两人,周慕诗心头一颤她是不是惹到了周江行的人?
“惜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帮我和周江行说说我不想和我哥一样。”周慕诗急忙跑去姐姐身边想扶她起来。
周惜甩开周慕诗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她拍拍裙子上的灰,拢了拢凌乱的头发,瞥了一眼没有一点形象像个泼妇的周慕诗。
“你自己惹到周江行,别拖我下水。说到底咱们也不是一个爸生的,以后别来找我。”周惜知道周江行的手段,不去理会周慕诗,等到另一部电梯停下后去了她父亲身边。
另一边在回家路上的唐汪,偷偷瞟着不怎么高兴的周江行。
“我没事,明天医院就……”被周江行瞅了一眼,唐汪那句不去憋了回去。
“去去去,咱们去。”唐汪不怎么喜欢去医院,每次做产检都觉得别扭。
周江行不知道在想什么,侧着脸望着外面。车内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打上一层厚重的阴影。
唐汪家里除了大爸小爸外没见过几个亲戚,过年也都是三人一起,虽然人少但家里很温暖,他看着浑身裹着一层孤冷气质的周江行心里很酸很涩。
他看着某人放在腿上虚握着空气的手,紧密地握住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