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陶衡怎么样？”周江行打断了唐汪的话。

“……还行？”唐汪想说不太行，但毕竟是周江行的助理要给面子的。

“哪里还行？”周江行继续发问。

“……”唐汪觉得周江行莫名其妙，思索了一番不确定地回，“眼神还行，一眼就认出我了。”

周江行没得到心仪的答案，不拐弯抹角直接丢了个直球。

“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说实话……”唐汪努力回忆后，“我没仔细看……”

“隐约记得挺年轻的发型也清爽。”

唐汪正打算再努力一下，周江行忽然笑了。

“糖糖我很高兴。”

唐汪摸不着头脑，选择盯着周江行的那张脸多看一会

“你今天……和谁吃饭的？”既然周江行心情不错，唐汪趁机询问。

周江行脸上的笑容还未消失，眼里的温度却迅速降了下来。

唐汪觉得自己问错话了，正想换个话题，周江行居然回答了。

“算是家人吧。”嘲笑的口吻不带一点点温度，周江行的态度很明显在告诉唐汪他们的关系很糟糕。

“那你饭局结束了吗？”唐汪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从小他就知道家人可以给他带来温暖幸福，他不想刨根问底让周江行回忆起不好的事。

“还没但快了，你等我一会咱们一起回家。”周江行安置好唐汪后重回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