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以来,他已学会亲吻时舌与齿的运用,完全无师自通,以舌描绘她的唇型,吮着那两片柔软,偶尔轻轻啃咬,进一步将柔软的自己探进那小嘴里,唇舌缠绵,相濡以沫。
安志媛心里化成一汪柔水,身子益发慵懒,一开始她还跟得上,细细回吻,後来男人的攻势越发凶猛,她被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热。
应该要推开他,以免野火燎原,但她两手却紧揪他的衣衫,两具身躯在榻上纠缠翻滚,变成她叠在他身上。
他前襟散开,露出漂亮锁骨和部分的胸膛,安志媛将手探入他轻敞的襟怀胡乱摸索,温烫触感美好得令她心口都颤抖。
忽地她人又被压倒在底下,男子喘息声一转粗嘎,有力的唇舌亲得她舌根微疼,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噬似。
真的该喊停啊,快要擦枪走火了,她模糊想着,仅是想着,然後思绪越飘越远……
两人的「好事」最终还是止住,全靠雍天牧的超强自制力。
好半晌过去,安志媛枕着软枕子平躺在榻,脚下一双绣鞋已蹭掉在地上,腰带襟口亦见松敞,雍天牧上半身伏在她胸前,整颗脑袋瓜就埋在她颈窝里,维持着这样相依偎的姿势,两人静静调息。
两颗心脏隔着血肉相互轻击,安志媛能感觉那律动的节奏从剧烈紊乱渐渐趋缓,而後稳下,心音领着心音,一个人稳下来了,另一个也不再躁动难安,气息亦同此理。
望着挂在床杨上方自己用贝壳、公鸡羽毛、麻绳以及细竹藤手作编织的捕梦网挂饰,安志暖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不禁要笑,噢,不,不单是想笑,她是真的笑出声来,搂着身上的男人笑到不行。
那颗挺沉的脑袋瓜终於离开她热呼呼的颈窝,眉目微敛,腼腆中带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