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情况下,赤松流还要面对钟塔和艾斯托拉涅欧的追捕,等去了西伯利亚还会碰到可恶的费奥多尔……那自己的情况岂不是会一路降到谷底?怪不得会完蛋。

赤松流弄清楚分叉点后,立刻对太宰治说:“我大致知道是哪里有差别了,你放心,我一会就去找菲勒喝酒,他们能帮我的。”

太宰治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后,他的表情有些阴郁。

下一秒,他脑袋被砸了一下,从眼前滚下来了一个果冻。

江户川乱步在斜对面的办公桌前懒洋洋地说:“好歹相信一下你的男朋友。”

太宰治把玩着手里的草莓果冻,撇嘴说:“我很相信他。”

江户川乱步幸灾乐祸地说:“哦,懂了,那就是你男朋友又去见关系密切的老朋友了,你欲求不满。”

太宰治拉长语调说:“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明白恋爱的美妙和酸涩的。”

江户川乱步吃了一颗果冻,他含糊不清地说:“我也不想体验这种一不小心就出问题的恋爱,太可怕了。”

两个高智商的家伙例行每日嘴臭后,一个开始吃吃喝喝,一个开始调查赤松流可能埋术式的地方。

虽然赤松流答应了太宰治不会轻举妄动,但太宰治觉得还是要先将信息和资料掌握在手里比较稳妥。

谷崎润一郎的办公桌就在太宰治对面,他将脑袋压在文件堆下面,小声和身边的织田作之助聊天:“织田先生,你知道乱步先生说的男朋友是谁吗?”

织田作之助一边写文件一边小声说:“是我认识的朋友,怎么了?”

谷崎润一郎苦恼地说:“我总觉得乱步先生和大庭先生的关系怪怪的,因为那个男朋友的缘故吗?”

织田作之助写文件的手停了下来,他思考了一会才说:“谷崎,你想多了,只是因为他们都才三岁而已。”

谷崎润一郎:“…………”

神奇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