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知道织田作之助不是一个喜欢插手他人之事的人,这样冷不丁说赤松流倒下的假设,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端倪?
织田作之助却道:“难道出事的不是你吗?你最近的状态不对,就好像重新回到港黑一样,你一定在谋算什么,对不对?”
太宰治卡了一下,看向织田作之助的眼神有些哀怨。
这就是朋友太了解太熟悉自己的不好之处,太宰治语焉不详地说:“我的确打算做什么,不过这次的事和流没关系。”
“哦,我懂了,你趁着他去北美,想要做点什么?”
织田作之助皱眉:“能让你这么小心算计的人,不会是魔人吧?你和魔人真有默契啊,都选流不在横滨的时候乱来。”
“但是武装侦探社和你们的谋算没关系吧?”织田作之助瞪太宰治:“不要将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啊。”
太宰治听后打了个哈哈:“反正到时候织田作你也在侦探社嘛,敦又成长了很多,侦探社的社长可是森先生的老同学兼挚友,实力强悍,足以应付任何局面。”
“大不了事后我去找森先生,请他帮忙当中间人去赔礼道歉呗。”
太宰治这话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织田作之助听后先是神色微缓,随即又叹了口气:“你上次算计森先生,他会那么好心帮你当中间人?”
太宰治正要开口,就听织田作之助接着说:“我再抽空去找森先生聊聊天吧。”
不行,这话说不下去了,太宰治觉得再谈下去,织田作之助万一横生枝节……想想上次港黑内乱的转折点是谁?就是织田作之助啊!!
太宰治连忙道:“这件事你别插手,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乱来!”
说完他像是屁股生针一样,嗖一下跳起来,宛如海带一样扭动到门口,说了句再见,就快速跑了。
咣当,织田作之助看着太宰治狼狈跑路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捡起太宰治落在地上的书稿,紧接着,金色的方块形状的空间波澜渐渐荡开,一个人出现在房间中。
虽然是春天了,依旧穿着皮大衣的兰堂摘下了鼻梁上的墨镜,他摇摇头:“这太宰治和过去变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