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收敛了笑容:“那你告诉赤松,魔人的目标应该是猎犬,福地樱痴可能会踩圈套。”
太宰治皱眉:“您想做什么?”
森鸥外若无其事地说:“他好歹也是要称呼我为父亲的人,我当然要帮忙了。”
太宰治的脸黑如锅底:“做梦。”
“怎么?难道我和赤松的赌约,我会输吗?”
这次换森鸥外的心情格外美好了:“我等着他带你站在我面前。”
太宰治却说:“这种事永远不可能发生的。”
森鸥外先是惊讶,随即不可思议地说:“你打算暗恋一辈子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胆小?你还是我认识的太宰治吗?”
太宰治:“反正这件事与你无关。”
森鸥外:“你确定?我可是将你喜欢他的事告诉他了。”
太宰治冷笑:“我知道,他和我说了,并坚定地认为你在骗他。”
森鸥外:“…………”
森鸥外难得怜悯起来:“那可太惨了,赤松居然如此不开窍吗?”
顿了顿,森鸥外秉承着看戏的心态说:“你打算怎么办?真暗恋一辈子?你可千万别说是我的弟子,太丢人了!”
太宰治:“呵,说的您很有经验一样。”
森鸥外:“你行你告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