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成一个世界,微笑注视着周围,像是慈悲的地藏。”
“周围之人的话语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他的心坚强的令人动容,然而他越是如此,我越发无法停止敲门这种愚蠢的行为。”
“因为,他和我们一样,也生活在这个世界,也是个人啊。”
织田作之助有些不好意思:“抱歉,书上说,写文章要写自己最想写、最熟悉的题材,我想了半天,就忍不住写起了你。”
赤松流看着文稿,微笑起来,他说:“没什么,只要不标注名字就好,不过光写我多没意思,再写写太宰,他天天叫嚷着要自杀去死,也挺有意思的。”
织田作之助歪头:“我也这么想,还有安吾,一个嘴上说不乐意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家伙。”
赤松流听后忍不住哈哈笑:“太精辟了。”
赤松流弹了弹文稿:“你先积累一些稿子,然后送到出版社吧。”
织田作之助有些惶恐:“真的可以吗?没有问题吗?我的水平这么差,没可能被出版的。”
赤松流心说我想看,哪家出版社敢不出版?
他说:“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能行呢?你以前也没想过自己能写出散文随笔吧?”
织田作之助得了赤松流的鼓励,不由得笑了:“好,那我试一试。”
休息时间结束,要开始工作了。
赤松流变成西川的样子和关东地区的极道组织喝喝茶聊聊天,时间一晃而过,确定了各家组织的最新状况,赤松流和织田作之助打道回府。
横滨还是老样子,因为靠海,冬天虽然冷,但并不是干冷,反而因为海风带来的水汽,让人怀疑天气预报全是胡扯,因为实际体感的温度肯定比预报的更低。
赤松流找森鸥外汇报工作时,森鸥外提了一句,说马上年底了,他打算让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