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微凉,轻轻抚上了赤松流的脸颊。
赤松流有些惊讶地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说:“如果连哭泣都不行的话, 这样的人生,即便你觉得快乐,旁观者也会觉得可悲吧。”
“被莫名其妙的人怜悯,那可太惨了。”
“我的无效化应该可以压制你体内的异能。”
“最少,在我面前,你可以愤怒,你可以哭泣,你可以难过。”
“我允许了。”
“我允许了。”
也许是靠得太近,赤松流发现,说出这句话的黑发少年那双鸢色的眼底除了柔和,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小心翼翼和忐忑。
明明是微凉的手指,碰触到脸颊上时,赤松流却觉得异常火热,像是直接暖在心里一样。
……
…………
【……他已经走了,你能别发呆了吗?】
哈桑木木的声音响起:【刚才他突然凑过来,我的幻象断片了好几个,你有在听我说什么吗?】
赤松流抬手捂脸,耳尖通红。
太宰治说出那句我允许后,似乎他自己也被惊吓住了,只是匆匆说了一句我去打涩泽龙彦,然后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身跑了。
只留下呆滞的赤松流,和更加呆滞的哈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