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下面的一众仆人,垂着头一声不吭,表情淡漠。
洪婷婷冷笑道:“不承认,没关系,府里的笔墨用度,都有人打理,一问便知。”
她朝着贴身侍女小春看了一眼,接着说:“自己站出来,轻罚。若是被查出来,严惩不贷。”
小春指着风琴:“奴婢看见,前几日风琴偷了笔墨。”说罢,指使两个粗实仆役,将风琴按倒在地。
风琴倔强反抗:“少爷临走前嘱托我,每月将京中动向汇报给他。我并未做鸡鸣狗盗之事。”
洪婷婷端着刚奉上的新茶,轻抚茶盖,眼里全是怨恨决绝。“噢,是吗?胆敢假借表哥的名头行事,罪加一等。谁知你是写信给表哥,还是旁的什么人,勾结她们偷摸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咣当’一杯滚烫的茶水,径直泼在风琴脸上。风琴被烫的声声惨叫。
“来人,风琴领家刑30棍,打发到外头的庄子里。往后,再有人敢私自传信,绝不轻饶。”
风琴一声声的惨叫,吓得一众仆人脸色皆白。侍女们更是瑟瑟发抖,杖刑算是好的,更可怕的是,打发到下面的庄子。听说,那里过得比畜生都不如。
洪婷婷的怒火还未平息,自从沁园春宴以后,她就一直处于惶惶不安中。总担心表哥会回来,抛弃她,不顾一切迎娶那位。毕竟他们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表哥在成亲的当晚,就离开家,乘船到江南。哪怕得知她有身孕,也不肯回来看一眼。她苦心经营外面的关系,费尽心机讨好公婆,明里暗里不知受到了多少的嘲讽。
她心里嫉恨的毒草,一天比一天茂盛。
传闻那人被赐婚给宁王,沁园春宴,她有幸远观宁王一眼。丰神俊朗,君子如玉,温文尔雅。
凭什么,赵喜宝自出生就能拥有,泼天的富贵与宠爱。凭什么在得到表哥的心后,还能嫁给那么完美的人。赵喜宝她不配,贱人只配嫁给乡野莽汉。
风琴还想偷偷传信给表哥,如果表哥不顾一切,回来娶了那个女人,还会看自己和孩子一眼吗?
她是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抓狂的不只是钟家,还有另一位金娇玉贵的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