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唇哆嗦着,都这样了,怎么躲避?躲去哪里?
他眼睁睁看着257的底盘降下来,占满他整个眼帘。
没了,完了。
他闭上眼。
一阵泰山压顶的压迫,迅速将机甲里的空间挤压得所剩无几,他觉得呼吸在一点点地减弱。
老头想点开即讯,跟乔让说句话。
突然,那阵压迫感消失了。
气流返流,他被呛了好几下,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已经分不清他到底还在不在。
乔让追到这里的时候,恰巧看到被压迫得快折叠的机甲舱。
他迅速下机甲,踹开舱门,把老头拉出来。
老头整个人已经崩溃,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257在哪里?它在哪里?不管怎么躲都没用,它想出现就出现。我完了。”
乔让深吸口气,“你没完。一切都结束了。”
“它走了。”
老头:“它没走,它不知在什么地方埋伏着,我一出现它就抓我。我完了。”
乔让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老子的机甲,机甲壁被弄了一个深凹进去的口子,机甲顶不知被什么利器刮蹭,看起来像被很多爪子抓过,惨不忍睹。
而且,机甲顶被压迫过,整架机甲狼狈又滑稽,像是故意恶搞的艺术品。哪怕它能修,也修不回原状了。
机甲头放着一份外卖,这个意思再明显不过。
乔让有种被人活埋的无力感。
他老子经过这次之后,也许再也不能在他面前提这三个数字。不管是结合在一起,还是分开。
而他和他的俱乐部,经过这次重创,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重拾往日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