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无错,对错从来没有饶过他们。
无论的沈俞还是他,注定波及。
“若我能选,也希望我们不是一家。”
沈寂提脚迈上台阶,“昨日已逝,我放下了。”
希望你也放下。
“那你会放过我母亲吗?”
“不会。”
“我明白,有时候我却宁愿我不明白。”
对俞氏的亲情让他恨,对沈寂的愧疚让他不恨,沈俞多想自己不懂情仇。
沈俞站起来,笑着走了。
这一次路过阮绵书,他甚至可以平静的和阮绵书见礼,笑着说上一句,“后会有期。”
阮绵书看着一前一后的兄弟两人,伸手抹了一把眼角隐含的泪水,最后还是朝着隔壁俞氏的院子去了。
别人说俞氏已经巅峰不分男女,阮绵书还是决定见她,遣退了所有人,看着这个被亲儿子下令捆绑的妇人。
俞氏胸前被口水濡湿,手脚束于床榻,扭曲着身子痴痴的笑着,嘴里发出困兽的呜咽。
阮绵书打了一盆水,蹲下,用帕子细细的擦着她污垢的脸。俞氏也从排斥到顺从,最后一声不响的看着她。
触及她冰冷的手,阮绵书给她盖了一床被褥。
她愿意给俞氏一个体面的走法,也算祭奠那个消失在岁月中的高傲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