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该死之人,不值得的。”
她吸了一口气道:“你值得,你是我用了命也要抓住的人,沈寂……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夫君。”
沈寂也许没有别人的满腹经纶,没有别人的富可敌国,也没有别人的言观沧海,可沈寂把他仅有的温情给了她。
“沈寂,你好好的,不免我疼这一回。”
沈寂听她说疼,愣了愣。
然后笑着抄起长剑反手一刺,剑与剑在空中相击,声音划破呼啸的寒风,落下的雪花在撞击的火花中湮灭。
沈寂就是在那时手了力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把剑送入那人腹部,而对方的剑尖也刺破了沈寂的华服。
鲜血在手上和阮绵书的交融,青哥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眼中铺天盖地恨意的沈寂。
“青哥……”
阮绵书直指沈寂,青哥充耳不闻她让医治沈寂的想法,直接把一粒药丸塞到阮绵书的嘴中,阮绵书的意识越来越迷糊。
她张了张嘴,青哥面无表情的低头,只听到阮绵书几乎听不到声音的几个字,转而朝杨朔喊:“杨朔,马车。”
杨朔便带人开出一条路,把马车驾过来,阮绵书被众人抬上马车,青哥和杨朔说了几句便跟上去,转头看着沈寂。
“喂。”
沈寂眼皮微抬。
青哥甩过一个瓷瓶,转身进了马车,念云庄的人护着马车扬尘而去。
沈寂抓着瓷瓶,杨朔收了剑护在他身边道:“你可不要……”扔了。
话没说完,沈寂抬头把药灌进自己的嘴里,看的杨朔诧异的很,这是第一次沈寂这么痛快的吃药。不过青哥那人对他不靠谱,医术还是可以的,之前给他扎了针他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