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阮绵书听话的放了茶杯,铺着两人的床,不时朝沈寂那边看看,有些欲言又止。
沈寂自然知道有一道目光看着他,只是装作不知。
下了一盘棋,沐浴回来,坐到床上边擦拭头发边道:“说吧!何事?”
两人相邻坐着,阮绵书伸出手接过他的巾栉给他擦拭,动作轻柔,烛光照在两人身上,她不开口,沈寂也不急。
安静之中带着温馨,直到沈寂头发尽干,阮绵书好似不经意的坐远了一点,低头不再看他。
“青哥今日说话不中听,要是惹了你生气,我替青哥道歉,她不是故意的,就是性子急了些。”
沈寂打断她,眼神淡淡的看着她,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为何道歉?”
“又不是你做错了事,你为何道歉?”
阮绵书放在腿上的手一紧,怎么听着沈寂不大高兴的样子,又多了点小心翼翼,“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而去……而去她是我闺……”
“感情深厚。”沈寂轻笑一声,再一次打断她,“那倒是。”
做梦都梦到,可不是感情深厚。
阮绵书觉的沈寂是真的生气了,不由得和他细细解释道:“小时候我喜欢糖葫芦,可阿爹说吃多了要掉牙,不给我吃。后来夜里我的床边突然多了一串糖葫芦,我吃了。”
“第二日看到青哥鼻青脸肿,原来她买糖葫芦遇上一群小混混,揍打也没有交出糖葫芦。从小青哥就对我很好,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娘生的,可在我心里,青哥并不比亲生的姐妹少些什么,今日青哥担心我说话不好听,你莫要和她生气,好不好?”
沈寂扭头不理她,阮绵书追着坐到他身边,“我知道你最是大度不过了,我也不会和青哥走的。”
我不会和青哥走的。
这话倒取悦了沈寂,沈寂脸色好看了些,只是还是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