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深雨露重,风吹海棠红。
珠钗逶地落,罗衫半解肩。
帐影流面泪,红褥唤声伤。
鸳鸯云水赴,羞环玉肌丰。
扬州瘦马闻名天下,戏曲酒楼词通古今,阮绵书看过的话本也有描述男女之事。
所以,当她从朦胧中醒来,身如浮萍浮沉大海,让她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陈旧的风铃毫无清脆的响着,萧瑟的寒风吹动拔步塌边看不清颜色的帷幔。那人似乎是在发抖,慌乱的搂着她的腰肢,笨拙的不知如何去亲吻她……
他的唇冰凉,带着某种说不出的熟悉的味道,咬的她嘴唇生疼。
阮绵书知道,她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她看不清人,但这不能阻止她一掌扇上去的利索,当然……利索是想象中的,实际上她胳膊半抬就被男子霸道的按下,迎接来的是更密的报复。
他的霸道不允许她拒绝,按着她的腕子,毫不怜惜。
樱唇被堵,阮绵书片语不能言。
浓重的羞怒感,悲哀感从心底涌出,淹没了她仅存的希望,阮绵书突然间就觉得一切都是这样的无法忍受,她的人生不该是这个样子,为什么都要践踏她,欺辱她呢?
呜咽声自喉间溢出,泪水顷刻模糊了仅有的光亮,男子似乎怔了怔,阮绵书趁机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恩——”
他闷哼一声,露在阮绵书腰肢的力道又重了两分。
阮绵书知道,那一咬,真的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