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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要学一些,日后也好配得上他。

“你呀,你可是娘的骄傲,自小先生们就说你造诣好,天赋好,这作画虽然学的晚了些,必然也不会差的。”

连氏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看她含羞带怯,依偎在自己身边撒娇的模样,心里面十分满足。

朱嬷嬷进来时,看见母女两个正亲热,准备了才出锅的牛乳菱粉香糕和糖蒸酥酪,让小丫鬟端上来,这两样是宛华堂时常必备的。

谢如意吃着糕点,笑得天真娇俏,软声随意地说:“女儿上次去信芳堂,看姐姐去书房拿了不少书,想来长姐有求学之心。

可这野路子,又怎么比得上正经跟着先生学呢,那书对她来说,应是晦涩了些,怕是不好意思与咱们说,不如让长姐与我一同去女学。”

连氏捻着手里的名帖怔了怔,她还没想过,略有迟疑:“是吗,我倒是想着给她请个做女红的娘子,教一教这些就罢了,去女学……未免兴师动众了些。”

她想的很简单,兰庭已经这么大了,再怎么好生教养,也不可能像如意这般出色了。

倒不如让她过两年富贵日子,学些规矩,出门在外,别丢了谢家的颜面就行。

至于其他的,只做好女人家做的,日后寻个简单的门户,低一些也无妨,添一笔不错的嫁妆也就罢了。

日后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平平稳稳的过一辈子就好了。

谢如意抱着连氏的手臂,不断地央求道:“母亲,就让姐姐和我一起去女学吧,我一个人有些孤单,而且日后姐姐和其他小姐们,也要常常见面的,都是亲贵之女,不如由我引荐,现在借女学提前熟识一下也好。”

谢如意口中的女学,是誉满盛京的雅正女学,勋贵之家的千金们都在此进学,谢明茵和谢宜桃原本也在。

但后来,谢宜桃因为是庶女,在其中格格不入,被欺负太狠了,索性称病再不去了。

谢明茵不喜欢她们那帮人,借故和外祖家同龄的表姐去了另外一家。

在谢如意的攻势下,连氏没奈何,松了口,让朱嬷嬷遣人去信芳堂,找兰庭过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