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剧本不按她想的方向走,但她还得继续演下去。
李修启穿的布料质料纯软,凉丝丝的,还挺舒服。章青鹤不自觉地蹭了蹭,才使劲抬起头来。
见李修启不说话,章青鹤也不傻坐在这,两人大眼瞪小眼了。
她用食指小心抵住李修启的腰带,稍一用力,把李修启推开。
李修启也没像一开始那样用力按住章青鹤,所以章青鹤推得并不费劲。
她站起来拢了拢因摩擦而发毛的头发,转移阵地,走到博古架前,一声不发。
既然李修启已经自己想好了理由,章青鹤也不解释了,谁管他怎么想,反正结果对她有利就行。
此时无声胜有声,李修启也跟在章青鹤身后。
章青鹤背对着李修启,无意识地用手摆弄周如英送的木雕。
李修启悠悠叹了口气,“我还有奏折要批,先回去了。”
见章青鹤还是不回头,也没说话,他也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这一离开,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章青鹤是因为李修启终于不再盯着她看,也因为自己变化不少的事,终于过了明路,在李修启那有了说法。
李修启则是逃避后的如释重负。
刚才在屋内,他没让妻子说下去,他害怕听到正是自己猜想那般。他的猜想是,章青鹤和他做了同样的梦。
当初成亲时,章青鹤连他书房里有个单纯服侍的丫头都会不快。如果她真的知道梦里的情景,估计会很失望,很伤心,那么连日以来这样对他,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