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平并不知道,他如此之近的看到了真相,与刘俊山会面的人,是长孙群。
不应该出现在皇都,去了千里之外游学的信王世子。
那时候,信王妃并没有生病,没有召他回来侍疾。
长孙群套住了陈家,陈家虽然时不时给太子添点麻烦,但是,他们的用处,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多余。
回到信王府后,世子就去面见了父王,回禀了刘俊山的详细进展。
“平民百姓,世族贵胄,本就是云泥之别的身份,太子不知在想什么,不过,他们自己将水搅得越浑浊,才可浑水摸鱼。”
信王将手中的信纸烧掉,他脸上生了几道皱纹,不复从前的年轻力壮。
虽说是老了,但面对这天下,他呀,偏偏就是不服老,非得要同这些年轻人争上一争。
天家之争,何来骨肉之情。
从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这个事实,皇帝已经验证过了。
他派朝楚公主去与其皇兄对峙,最后还不是沦为了太子的人质。
最赌不起的,就是人心。
是日,皇帝破天荒地召见了朝楚公主,自从那日在寒山宫的状况后,她与太子再未见过面的。
当然,也没有见过皇帝,这一次见到父皇,她的心境是颇为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