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要得到,就越是全无把握。
这种惶恐里,是否因为有着一份小心翼翼的慎重,才会如此呢。
朝楚公主看着叶荞曦,少女白嫩的脸上透着甜蜜的微笑,有些失神,她从未曾有过这样的心情,想起一个人,情不自禁的笑出来。
“什么是爱慕?”
叶荞曦一字一句的慢慢道:“爱慕呀,便是想起他的名字,听见他的声音,就心生欢喜,只要想起这个人,便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一个人,能够仅仅因为听见另一个人的名字,就变得宽和而从容,欢喜而充盈,为此而神采焕发,怡然不惧的明朗。
魏明姬笑道:“信王世子青年才俊,不可多得。”
提起了信王世子,少女星眸含笑,满是期许,顿了顿方道:“表兄若是能有当年萧七郎的一半风采,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朝楚公主问道:“萧七郎是什么样的人?”萧七郎的名字,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人提起了。
但人人都知道一个典故,萧七郎的典故,流传的很广泛,七郎一顾,春山赠妾。
魏明姬也是幼年时,听兄长当成故事讲给她听的:“据闻萧七郎是清河郡主的长子,出身尊贵,当初在风浥策马行街,比起如今的四殿下俊美之名,不遑多让。”
世家重姓氏,萧氏在世族中也算是举足轻重。
关于这些世族子弟,流传的民间的,大多都是一些典故了。
“当真有这般俊美吗?”
“就是没有那么俊美,总是生得不错的,不然嘉应长公主为何下嫁。”
他的名字已经模糊,他的容貌已经无人记得,仅仅萧七郎三字,在这里作为传说一样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