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之神?”
时透无一郎疑惑的看向哥哥,“是那个眼睛周围涂着怪异花纹的音柱?!”
凭借着细微观察给予的便利,小少年在很短的时间里确定了来送这份信的人的身份。
时透有一郎听他这样说,无奈的低头叹气。
那个大哥哥,行为模式与言语都跟他们接触的人不同。嘴上老是带着“华丽”的口癖,穿金戴银将自己打扮的比女人还招展,还总说自己是祭典之神。虽然时透有一郎很确定这世间是不存在神明的存在的,可听人狂妄到自称神明,他还是有所讶异的。
和这样的人,去花火大会,那应该会很心累吧。
时透有一郎联想起对方的做派,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他想拒绝。
但对方的好意又有点难推脱。
想到这里,时透有一郎看向了自己的弟弟,询问他的意见。
“那就去好了。”时透无一郎的意见是同意。
“花火大会,会很热闹吧。”年纪只有十一岁的少年对于热闹的地方是没有抵抗力的。
因为时透无一郎的同意,作为哥哥的有一郎没有推脱。然后那几只肌肉老鼠就行了个礼,离开了和室。
“喵呜~”
[让几只老鼠过来通知,音柱果然是个奇怪的人。]
被肌肉老鼠在门口又吓了一跳的平通说。
干部a倒是没有做什么回应,几步来到了和室内,坐在距离时透兄弟不远的地方,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