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咬上了没一块好皮的脖颈,轻轻的啃咬品尝着,仿佛在享受一道美味的佳肴。
苏哲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呛到了,他替苏哲拍背顺气,趁势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还是我喂你吧。”
苏哲哪会不知道他肯定在打什么歪主意,只能忍着后颈的酥麻快感,含着被呛出来的眼泪摇头说:“我自己来。”
小兔子坚持不上当,祁止啧了一声,只能更为专心的攻击脆弱的后颈肉,时不时去揉捏一下垂在两侧的兔耳朵。
可怜的小兔子在大灰狼的磋磨下艰难的填饱了肚子,他可怜兮兮的捧着碗,指向厨房:“你放我下来,我去洗碗。”
他不知道自己嘴角沾了一颗米,祁止微微眯起双眼,目光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他从苏哲手里将空碗拿走,轻轻放在餐桌上,盯着那颗仿佛邀请他品尝的米舔了舔犬牙,手掌贴着苏哲有些发烫的脸颊轻轻摩挲,缓慢而温柔的说:“你吃饱了,那就该我了。”
苏哲要哭了,特别委屈的央求道:“别!再弄下去我会被你弄死的。”
祁止哪会放过他?将碗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扫,然后把怀里的吓坏的人放上餐桌,一字一句的将内心深处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想在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你动情的眼泪。”
一句话,让苏哲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绝对会死的!
祁止的想法太可怕了,他摇着头往后缩,略带哭腔:“不行,我身体受不住了,今晚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说好不好。”
他知道祁止说到肯定就会做到,但能拖延一时,总比直接被弄死好。
苏哲现在的样子不会让祁止心生怜惜,只会更挑起他心底蛰伏的侵占欲。
“明天太久,我等不及了。”他抓着苏哲的脚腕,一点点将人往怀里带。
苏哲知道在劫难逃,挣扎着想要逃离,但却被祁止牢牢的囚禁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