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意思久等了!感觉出差一趟脑子完全坏了 磨了两天还是觉得别别扭扭(等我缓缓再稍作修改 晚安!
小晚说是好好说其实还是有隐瞒 不过问题嘛还是两个人一起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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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明白吗?”江沨的指腹一点点刮过我的眼缝,没来得及聚成串的泪珠被他碾在掌心里,“你走的时候我没有同意,在我这里就不算分开,所以不用问重新开始不开始这种问题。”
他话音落下,定定地直视过来,我张了张嘴却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手先一步抬起,紧紧握住他的手腕,腕骨凉凉的凸出来硌在掌心里,指腹下是脉搏蓬勃的跳动。
我的哥哥终于被我找回来了。
江沨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聊,而是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去湖边了,”我拉着他的手缓缓放开,暗自吸了口气平稳回复道:“附近有一片人工湖,很大,水很蓝,有点儿像海城的海边。”
也有点儿像江怀生家院子里的泳池。
“你想去看看吗,哥?”我问。
我们并肩走在湖边,秋天的月亮亮的不像话,嵌在远处的山间,但又不似冬天那样冷冰冰的,整个湖面笼着一层暖辉。尽管如此,路过一个坏掉的路灯下时,江沨还是拉过我的手腕,扣在手心里。
“看路。”他说。
“哦。”我连忙收回流连在他侧脸的目光,垂下眼看着脚下一长一短两条影子,随着路灯的变化,一会儿挨在一起一会儿又分开,唯一不变的是拉在一起的手,情不自禁地前后晃了晃,影子也跟着晃动。
我知道江沨是看出了我不愿再多坦白什么,尽管他一边指责我“避重就轻”却仍旧主动越过了这个话题,大发慈悲地原谅了我。
人总是趋利避害的,我又一次利用了他对我的宽容,或许说纵容更恰当一些,就如同当年在江沨的纵容之下我才得以走进他,把我无处安放的爱一股脑儿塞给他。他又宽大地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我暗暗发誓,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离开,况且我们现在远在春城,离他妈妈那么远,江怀生又躺在医院里,没人能再让我们分开。
像是给自己打气似的,我无意间攥紧了拳头,拉着我手腕的那只手也随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