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他说完手下滑到我的腰侧扣住,下身缓缓后撤却没再撞进来。
“哥?”我绞紧了,不解地问出声。
话音刚落他干脆地退出来,像是冬天蓄满热水的暖瓶塞被拔掉,发出闷闷一声,潮热气息瞬间四散开来。
那一声臊的我不住痉挛,又被他伸手探下去触碰,不用摸我也知道那里一定湿滑滚烫。
“肿了。”江沨声音嘶哑,凑到耳边亲一下耳垂。
“没事……嗯!”话没说完性器被他猝不及防地握在手里来回拨弄,柔缓的像是清晨水雾笼下来。
我难耐地仰头,跟猫对视上,它又抬起脑袋耷拉着眼皮下睇,隔着一层被子却洞察一切般的。
我伸长胳膊去捂它的眼睛,羞耻感遮天蔽日地压下来,把我哆哆嗦嗦地挤射了。
江沨一把捞起我抱在怀里去洗澡,猫跟着一跃而下,绕过他的脚踝跳到地毯上磨爪子。
等我们俩都收拾好已经接近十一点,院子里静悄悄,客厅也没人,餐桌上还摆着早上的豆浆。
我端起来喝一口,已经凉透了,却忍不住喝了大半缓解嗓子发干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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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生家里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氛围中,他和陈阿姨自元旦那天吵架后始终没有和好,但也没再发生过争执,只是相互忽略对方。
江浔可能是受不了压抑的氛围,大年二十九就跑去她奶奶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