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也唯有实话实说了。
气也好怒也好,总归绾绾是最重要的。
一日忙碌,晚间时,终于才回到摄政王府。
孟绾实在是疲惫极了,来不及多说几句话,坐在马车当中便头一偏,睡了过去。
当晚,她是被魏桓抱回屋中的。
不知是否梦中受凉的缘故,翌日清晨,孟绾没能起床,她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嗓子干涩发痒,浑身都散着热气。
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着,两人睡觉是不要丫鬟在屋中守着的。孟绾便伸手推了推他。
魏桓缓缓睁开眼:“天亮了?”
孟绾嗓音嘶哑,“妾……好像发烧了。”
魏桓一惊,伸手去探的额头,入手滚烫吓了他一跳。
给她擦了擦汗,魏桓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值夜的侍女守在侧间,打开门冲他行礼:“王爷。”
魏桓开口:“传太医!再拿套寝衣过来。”
孟绾的衣裳已被汗液浸透了,她虚弱无力地躺着床上,伸手拉住魏桓的手,委委屈屈地掉眼泪:“我难受。”
魏桓心都给她泡软了,也不嫌弃她一身汗水,干脆将人抱进怀里:“吃完药就不难受了,乖。”
说完,他并不假手于人,亲自给孟绾擦了身子换了衣裳,又将人搂在怀里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