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落了一地,生息全无……
他一直是个残忍无情的男人,杀鸡可以,杀人也可以。
在这种手握大权的人眼中,人和畜生,有什么差别吗?
孟绾打了个冷颤。
魏桓蹙眉,盯着她轻薄的寝衣看了会儿,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
孟绾懵了片刻。
盖……盖被子?是想闷死她?热死她?
愣了一会儿,孟绾后知后觉地发觉,魏桓并没有这个意思,好像仅仅是单纯的怕她冷。
话本子中,只写两人互相折磨时,魏桓极尽变态之能事,未曾写过之前的模样。
或许在那事发生前,魏桓一直对她温柔体贴?
“王……王爷。”孟绾颤声试探,“您怎么回来了?”
连声音都在发抖,定是生病了。
真是的,他不在府上,绾绾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冷了都不晓得盖被子。
魏桓看向如意:“找个太医过来。”
孟绾抬高声音又问了一遍:“您怎么回来了?”
魏桓挑眉,“运河结了冰,骑马回来的,比原定早了一日。”他握住朝思暮想的柔嫩小手,“绾绾见到我,太高兴了吗?”
高兴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