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看不透江宿的意思，下意识地揪住他袖口：“哎。”

江宿停下，视线缓缓地落在她揪着自己衣服的手上。

她手很小，手指细细的，皮肤很嫩很白，手腕也很细，感觉随便用点力都能折断。

江宿顿了两秒，掀起眼皮对上了小前桌的眼睛，他看到她眼底的疑问，动了下唇：“走啊。”

“啊？”

“一块上厕所。”

“……”

林薇松开手指，跟在江宿身后往洗手间走去。

怎么回事，这话明明是她先说的，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奇怪呢？

林薇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江宿的背影，看着看着，自我觉得脸皮很厚的她，脸上有点热。

停在洗手间门口，江宿往对面的窗台上一靠，微抬了下下巴：“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林薇张了张口，感觉脸上的热意又升了一些。

她“哦”了声，往洗手间走去，走了两步，江宿又喊住了她。

林薇扭头。

迎着她的视线，江宿不动声色的问：“用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