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一听，尴尬了些许，她望了眼一面懊悔的凤思染，自己的话和这丫头的话前后不一致，一向精明的凤王怎么可能不起疑。

可怜的凤思染，我本来想放过你这一次的，是你自己撞到枪口上的呀。

月明摸摸鼻尖，指了指脸色发白的凤思染，看着凤王：“凤王，您还是问问凤思染公主吧，她或许比我更清楚。”

此话一出，凤王神色一顿，转而严厉地盯着自己的女儿。

凤思染一向怕自己这个严肃不苟一笑的父亲，便哭着脸，将一切都说了。

“我抓了凡人翠翠的残魂，让月明来到了梧桐林，然后邪明长老和我说，他可以替我教训月明，我便听他的话，将月明骗到了这个洞里，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了。父亲，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凤思染红着眼，拉着凤王的袖子，小声哭道。

身后长相清秀的男子神色不忍，他替凤思染求情：“王叔，表妹她心性本纯良，想必也是一时想不开，这才任性犯了错。”男子停顿了会，看了眼月明，仿佛在确认她有没有受伤，然后才继续说道：“所幸月明战神并未受什么伤，您就别责怪染染了。”

凤王的神色未变。

月明也不好为难人家父女，到是想到什么，她看着凤思染，疑惑道：“你们邪明长老呢？”

凤思染还在小声抽泣着，一时听到月明发问，下意识问：“邪明长老没在里面吗？”

“洞里只有我一人，我出来后，它现在里面没人了。”

月明皱着眉，难道那个黑袍就是凤思染口中的邪明长老。

凤王四下看了眼，语气不耐：“邪明呢？你们谁看到邪明长老了？”

月明难得严肃起来，她问着凤王：“不知凤王可知邪明长老的模样？”

“邪明长老一直穿着一身遮脸的黑色长袍，我们都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凤思染现在哭回神了，可以利索得回答月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