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低低的声音，压抑着隐隐的雀跃。

“当然了，而且夫君和我是夫妻，是世上最亲密的关系，怎么会嫌弃夫君呢？况且，我觉得夫君的眼睛十分好看，别人想有一双赤瞳，还求不来呢。”

“嗯。”齐郁的嘴角扬了起来，开心了。

月明顺势将齐郁的手给拿了下来，对上那双赤瞳，这次倒也不怕了，淡定地与它对视。

齐郁开始翻旧账了，委屈了：“阿明方才看到我，被吓到了。”

月明翻了翻白眼：“说实话，我刚才确实被你吓到了，我一个弱女子在这安静的吓人的屋子里趴棺材，结果看到一双赤瞳，不被吓到才怪。不过，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想到长着这双眼睛的人是你，我也就不怕了，而且怪好看的。”

齐郁被哄开心了，站起来，抱着月明，走出了棺材。齐郁小心翼翼地将月明放到床上，然后头埋在月明的胸前：“阿明，对不起。”

闻言，月明捧起齐郁的脸，认真道歉道：“应该是我说声对不起，齐郁，你能原谅我吗？”

齐郁盯着月明，抿着嘴，哀怨地看着她。

月明挑眉，这孩子哄不好了？

“叫夫君。”

……月明忍住一巴掌呼过去的冲动，哭笑不得地撸着齐郁的头发：“夫君，夫君，夫君，行了吧。”

真是奇怪，自从第一次叫出夫君后，月明也不觉得忸怩了。

“夫君，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还会变色？”

齐郁将月明鞋袜脱掉，塞进被窝里，然后自己脱掉大红外衣，将月明的脚放在自己的肚上，搂着她。

“不知道，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它就会变红。”齐郁窝在月明的肩上蹭了蹭，忽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