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一次?过了今天也就没什么了。
棠溪给自己做了会心理建设,表情一变再变,最后是认命般的无奈。
“我不怪你。”顺着往下说吧,流程倒也算熟悉。
“文砚,”程书觅轻声呢喃着,最后低下头,将头埋在她颈侧。
过分了啊!
棠溪强忍着把人打死的冲动,眼睛连着眨了好几下,心想他现在跟个病人差不多,不能跟他计较。
万一他从这楼上跳下去了,她不得冤死。
“我热。”她咬牙说了句。
程书觅闻言,果然离她远了些,顺手把她围巾摘了。
“抱着不舒服。”
去你大爷的。
棠溪伸手就要把围巾拿回来,程书觅并不松手,两人就那么僵持着。
“对不起。”有那么一会,程书觅卸了力气,又把头低下去,转身走到角落里蹲下,弱小可怜又无助。
棠溪:“……?”
蹬鼻子上脸了属于是。
翻白眼的欲望怎么都控制不住了,棠溪打开房门就要走,爱谁谁,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客厅里方瀚宇跟陈易肩并肩坐着,见她出来,还是带着火的,赶紧上去拦人。
“哎哎哎棠妹妹我知道他是很讨人厌,但是,你不能真的不管他吧?”
“他这样你又不是没见过,你忘记那次你不在,他差点拿刀捅自己的事儿了?现在他跟一智障没什么区别,你就哄哄他,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