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棠溪才发现,不是水,是酒。
“酒驾违法,吃完了我送你回去。”程书觅笑的人畜无害。
“……”
这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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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让程书觅送她回了公司。
她坐在副驾驶,一路上脸色都是阴沉沉的,她发现了,隔了五六年,程书觅的脸皮真的厚了很多很多很多。
无论他再怎么跟她搭话,棠溪都不再开口了。
到后面,程书觅还咕哝了句,“用完就甩,怎么这么无情啊。”
“你第一天认识我?”棠溪毫不客气回怼。
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时候,棠溪一这么平静而又讽刺十足的说话,就代表是真的生气了。
意识到这一点,程书觅选择了闭嘴。
他是来追人的,不是把人送走的。
半个小时的车程,有一大半的时间车内都寂静的可怕。
到地方后,棠溪解开安全带,正要开门的时候,她敛了敛神色,道:“今天谢谢你,希望以后,我们还可以当陌生人。”
忘掉那段糟糕的关系,见面不用打招呼,更不会有任何亲密的接触。
程书觅扣着方向盘的手一下子收紧,他把头别开些许,“看情况吧。”
留给他的只有关门声响和棠溪的背影。
和六年前不同,帆布鞋变成了细高跟,高马尾被放下,碎花裙也被替换成职业套装。
他没怎么变,棠溪却像脱胎换骨。
程书觅这辈子没在女人身上受过气,现在这样,也是自己作的,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