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窝在角落看了快半个时辰的消息,早就闷坏了。
见李凤鸣和萧明彻双双红脸无言,他愈发来劲。“凤鸣殿下,恕我多嘴,您成亲后怎么变成这样了?”
“闭上你的狗嘴。”李凤鸣在床帏间并不羞涩拘束,还乐于“探索”,但这不表示她喜欢当众畅所欲言。
荼芜半点不怕她,还嘿嘿怪笑起来:“雍京城谁不知道?从前的淮王殿下,那可是雪山顶上清清白白一朵孤冷名花。如今落到您手里,竟被辣手摧残。啧啧,这真是……”
“反了你?信不信我叫辛茴将你挂树上风干?!”
李凤鸣绷着红得快滴血的脸,随手团了张纸,用力砸向荼芜的头。
“只是在说上药的事!我并没有辣手,也不曾摧残,他依旧清清白白!”
每次上药,她明明只让萧明彻除去衣衫,而且也是他自己主动趴好的,哪有“扒光了按在床上”?!
见了活鬼的“辣手摧残”,她真是枉担虚名。
李凤鸣好气又好笑地瞪向萧明彻,压着嗓子咕哝:“他就是个喜欢接话的人来疯,你以后当着他面说话记得过脑。”
语毕,她重重一哼,敲着桌子看向战开阳,打算话归正题,认真问问恒王府那边的近日动向。
但萧明彻被她方才某句疑似撇清关系的话怄到,暂时还不想回归正题。
他缓缓转头,面无表情看向角落,对乐不可支的荼芜做出解释。“别胡说,你家凤鸣殿下从不曾辣手摧花。但是……”
说着,他眼神幽幽看向李凤鸣扶腰的手,小声冷哼,
“我哪里还清白了?光昨夜就不知被弄脏多少回。”
话音未落,李凤鸣还没怎么着呢,长桌两旁好几个红脸木鸡已狼狈捂住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