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鸣张口就来:“那是自然。母后肤色白嫩,若不是图新鲜,干嘛用它呀?”
“你这孩子,嘴甜起来可真不客气,”皇后笑容逐渐加深,“本宫可不信你这鬼话。”
“是真话,千真万确的真,母后可要信我。”李凤鸣眉眼弯弯,话锋一转。
“不过,既母后想用个新鲜,回头我挨家看看雍京城内的魏人商铺,定给您买到一模一样的!大不了多付些钱,托商家回洛都取货时,专门到那家铺子去买来。”
“那多辛苦你?旁人怕不得说本宫仗势欺你跑腿了。”
“谁敢胡说?能对母后略尽孝心,我不知多欢喜。再说了,在府中闲着也是闲着,您就给个机会,让我能打着您的旗号出去逛逛吧!”
皇后被她这通撒娇卖乖哄高兴了,当即命女官取了五十金来给她。
李凤鸣抱着沉甸甸一匣金,美滋滋出了中宫,看着天地万物都像元宝形。
连那个等在外头的萧明彻都是元宝形。
因沿路有宫人护送,她和萧明彻并未交谈,只是时不时看对方一眼,心思各异。
直到上了淮王府马车,李凤鸣才主动打破尴尬僵局,眉飞色舞地讲了这匣金的来由。
许是受她感染,萧明彻神色缓和许多。“你给闻音的那瓶,真是在外买的?”
“当然不是。独家方子,外头绝不可能买到一样的,”李凤鸣笑得狡黠,“我手上方子可多了。昨日去桂子溪看工坊,就为了将来在那里制脂粉香膏。记得帮我保密,外头若有人知道了,定是你走漏风声,仔细我将你的头都打掉。”
看似威胁,其实是在传达“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的友好讯息。
萧明彻颇为受用,坐姿已无早上来时那么紧绷,动作、语气都有意图和解的气息。
“既你有方子,为何要说替皇后在外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