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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说过拒绝人最狠心的话。

虞年年实在没办法了,将慕容澹搬出来。毕竟以慕容澹的条件,想必没有人有勇气,同他一争高下。

徐先生果然怔怔的,失魂落魄后退了几步,他将自己与慕容澹做对比,发现自己的确样样都不如人家,他拿什么同人家争?

小虞娘子不是嫌贫爱富的人,是他,的确不够好。

没能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挺身而出,不但不能保护她,还怀疑她。

现如今还没皮没脸的想要同人家争。

虞年年之前给他留了面子,说得含蓄,他才那样不死心,如今直白点儿,虽然伤人心,却也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徐先生,还请您稍微振作起来,这世上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成为妻子。”虞年年叹口气,她心软,生怕再看下去,就开始安慰人家了,安慰着安慰着,又给了人家些不该有的希望。

她转身回去,侍卫匆匆将府门关上,隔绝了徐先生的视线。

姚生在一旁耳朵伸的老长,精准捕捉到了虞年年同徐先生的谈话。

听着虞年年的话,心里像是夏日里吃了冰果子一样舒畅。

心想殿下要苦尽甘来了,真是个值得庆幸的事情,他今日一定要写信告诉殿下,让他高兴高兴。

慕容澹带人行至高昌,人人都用面纱或者面具掩着脸,防风沙。

凉州西边的这些地界,大多都是沙漠,又热又燥,人烟稀少,水源不充沛。

在这种条件下作战,可想而知的艰苦。

天上太阳明亮火辣,将空气都炙烤的扭曲波动起来,呼吸间都是灼热和压抑,肺部感觉到沉顿,像是供氧不足,下一刻就能昏倒。

地上的白沙一层一层的,驼铃叮当作响,沉闷里带着些许清脆,给这支沉默的队伍增添了些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