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渠早就在淑贵妃那里得知许清如让姬姚清重罚了阿英。虽然阿英以上犯下理应当罚,只是许清如毕竟不是宫里的妃子,命令大祭司责打宫里的宫女理应当请示淑贵妃或者是太后。
就这样私下责罚难免有逾矩的嫌疑。
李宗渠拉着许清如的小手,往她身侧靠着道:“不过是罚了个不懂事的宫女,母妃不会生气的。”
许清如倒也不是十分在意那不懂事的阿英,让她在意的是,这太子越发失势,讨好李宗渠的官员越发多了起来。
从前便有官员为了拉拢得宠的亲王送自家女眷或是舞女入王府的先例。阿英敢出这样的心思,难保她人没有这样的念想。
许清如这样大张旗鼓的责罚阿英,一是单纯为了教训她的不检点,二是警示那些个官员家的女子别来招惹她的男人。
李宗渠见许清如眉眼间依旧是怨气,便低头笑道:“娘子别气了。本王说过的此生只要娘子一人足以。既然说了又怎会反悔。”
“是吗?”许清如斜眼看向李宗渠,冷声道:“你别当妾身不知道,前几日皇都裴员外日日来你这里,打着送你稀世珍宝的名义,日日带着他那花枝招展的妹妹在你身侧晃悠。你难道能视若无物?”
李宗渠回想起来每次裴员外来似乎是总带着个头戴面纱的女子,只是李宗渠并未在意过,还以为是裴员外的小妾,谁知原是妹妹。
“娘子不说本王还真不知道那是他妹妹。”李宗渠回想着道:“只是那裴员外从前同舅舅交好,舅舅落魄时裴员外的父亲也多有帮衬过。这才不好意思轰他走。”
许清如盯着李宗渠的眼睛,瞧他面色坚定应当是没有说谎,便噘嘴又道:“王爷觉得裴员外为何日日带自己的妹妹来宁王府,莫不当真以为只是来献宝物的吧。”
李宗渠被许清如问的一声不吭。
许清如又起醋意道:“妾身看着裴员外带了的金银玉器倒不是个宝物,他那个如花年纪的妹妹才是要献给王爷的宝贝吧。”
“怎会?”李宗渠觉得不可思议:“那女子才碧玉之年的样子,裴员外舍得让她去做妾?你莫不是会错了意思……啊啊……”
李宗渠还未说完,许清如已经一脚踩在李宗渠的脚背上,足铃的声音伴随着李宗渠的惨叫声在屋子里回响。让阿英不由得背过身去。
李宗渠知晓自己说错了话,哄着道:“是本王胡说了……”